钱财的大俗人,比不得京中贵女那般高雅脱俗。所以呀,别总是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谢重渊心底的怒意散了两分。不是在意周聿辞就好。
“晚晚喜欢钱财?”
“那当然了。我们这种普通百姓,每日都在操心温饱问题,有了钱财,就能换取食物,不用那样辛苦劳作了。”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是不会有共同话题的!谢重渊只有和那些高门贵女在一起,才能畅聊琴棋书画富贵人生!
所以,快,快来鄙夷她的俗气!余晚烟努力做出一副贪婪的模样。
她的形象顷刻间生动了起来,不再是战战兢兢、谨慎疏离。这份鲜活同初见时的样子慢慢重叠,谢重渊心头微微一动。
他的晚晚就该是这样。
喜欢钱财?无妨。他送她就是。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她想要的,他都可以寻来。
余晚烟感觉到不对劲。谢重渊看她的眼神怎么好像变得……更让人看不懂了?
“晚晚,孤很不喜欢平阳侯府。你之前答应过孤,以后还是不要和周聿辞见面了。”
“那,如果是他非要见我呢?”
谢重渊看着她不说话。
余晚烟顶不住那样带着压迫性的目光,败下阵来,只好乖乖答应,“我知道了。”
她又问:“殿下为什么把你给我的玉佩也扔了?”
“孤不喜欢他碰你的东西。”
这个他是谁?好像也就周聿辞碰了。余晚烟一怔。什么意思?谢重渊看到周聿辞来抢她的玉佩了?
“晚晚,你护着孤给你的东西,孤很高兴。可是,你能不能跟孤解释一下,你对他的情意是什么意思?”
“什,什么?”
谢重渊靠近了些,视线扫过她攥紧的左手,“孤亲耳听到了,你不要否认周聿辞说过这句话。”
“是,是吗?”
“誓言,情意,在意,照顾,孤都听到了。”
谢重渊一词一词说得缓慢,字字都砸在了余晚烟的心上。
这该死的周聿辞倒是说得痛快了,现在就只留下她独自面对谢重渊的质问。
“我说我对他没有情意,你信吗?我之前告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