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愣了下,别过脸去。谢重渊问的该不会是周聿辞那一身的痕迹吧?
“他身上那些……是你干的?”
谢重渊的笑容差点龟裂。他怎么可能对周聿辞做那种事!
余晚烟也意识到问得不对。
“你指使玄影干的?”
玄影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抽搐了一下。
看到两张脸上的神情都不太对劲,余晚烟再度纠正了一下她的话,“你指使玄影撕了他身上的衣服?”
玄影默默闭了闭眼睛,其实,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
谢重渊晃着茶杯。
余晚烟在一旁看着茶水在杯口打转。晃,晃不死你,再用点力,泼自己一身。
“周聿辞这样的人,好脸面,他又一直装模作样的,喜欢在别人面前假装自己是个高洁的人……”
听到这,余晚烟忍不住冷笑一声。要是不带上周聿辞的名字,她还以为谢重渊在说他自己呢。
谢重渊不以为意,接着道:“今日当了好些人的面破了衣衫,那一身的痕迹暴露于众,他私底下的行径定会惹人猜疑。并且,就算他是平阳侯的儿子又如何,关于他的流言蜚语,此后是不会断了。”
“你就不怕今日撞见此事的那些人心中好奇,去查周聿辞和谁在一起了?”
“晚晚好像笃定那个女人是谁了?”
余晚烟一噎,否认道:“我不知道。”
谢重渊了然,“你猜的没错。寒光向孤汇报,说你碰上了周玉寒,所以孤才过来。”
果然是她啊。这个周家,乱透了。
“你真不怕他们查到周玉寒啊?若是没有确定性的证据,这只会被当做谣言。平阳侯要是知道了,定会想尽办法去平息流言。同时,周聿辞他们也会小心谨慎,这种事情,日后怕是不会再做了。如此一来,平阳侯府可伤不了半分。”
余晚烟看着谢重渊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你今天让他当众出了丑,到底是什么打算?”
“不是孤让他出丑。”谢重渊纠正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晚晚,是他自己做出了这种事情,他和他的兄长周聿诚,没有什么区别。”
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