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烟茫然。周聿辞干不干这事对谢重渊的计划没多大影响?单单周聿诚和周玉寒也足够惊世骇俗了,已经能让平阳侯府声名扫地被人唾弃了。
谢重渊强调,“所以,晚晚,周聿辞也不是个好东西,他很脏,他私生活很乱。”
余晚烟听得更糊涂了。这些她都知道啊,可是,这和谢重渊又有什么关系呢?
“晚晚,既然都看见了,以后你不许再惦记他,不许再和他有任何的往来。听到了吗?”
谢重渊终于说出了他今日所为的目的。
有没有周聿辞对他的计划都没什么影响。可是,他不知好歹,三番五次逮着机会就往晚晚身边凑,恬不知耻地用那恶心的眼神觊觎晚晚,他怎么可能会让周聿辞好过。
那双眼睛,谢重渊阴恻恻地想着,暂时先在周聿辞的眼眶里留一段时间吧。
“我什么时候惦记他了?我那是……”余晚烟感到荒谬,又无从辩解。她想了想道:“我不喜欢平阳侯府的。”
谢重渊点头附和,“很巧,孤也是。”他很高兴晚晚和他一样对同一个人有着相同的厌恶。她,是站在他身边的。
回想着谢重渊刚才说的话,余晚烟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今日做的这一出该不会就是想让我看清周聿辞吧?”
“是。”
看着她的错愕,谢重渊沉默片刻,取出一方帕子,放在桌上。
余晚烟看去,觉得眼熟。她随意问道:“这是谁的帕子?”看着像是姑娘家的。
“你的。”
“我的?”余晚烟靠近仔细瞅着,又将帕子展开,“是吗?你哪里弄来的?”
谢重渊看着她,道:“周聿辞的别院,他藏在了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