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咳一声,道:“刚才遇到周玉寒,我和她打招呼时称呼她钱夫人,她的神情一瞬间好像有些微妙。怎么说呢,她掩饰的很好,但我就是觉得不对劲。你说,她和钱……钱沆的关系,是不是有一些奇怪?她夫君病故也才一年多。他们以前的关系是不是不好呀?”
谢重渊淡淡开口,“晚晚,你放在别人身上的注意力倒是挺多。”
得嘞,听这话说的,好像又不满了。
余晚烟闭嘴了。呵,这还要她怎么自在?说两句话就不高兴,她真心觉得他们俩不适合待在一块儿。
谢重渊自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他没别的意思,晚晚是他的人,难道不应该多看看他吗?总盯着平阳侯府是怎么回事。
“之前没有传出过他们夫妻不和的消息。不过你放心,这事孤在查。晚晚,除了在孤这里,对着别人,关于侯府你一个字也别提。”
余晚烟小声嘟囔,“知道的,我又不傻。对着你我都不想提呢。事到如今,还不都是你逼着我说的。”
她委屈巴巴的埋怨无意间带着一股娇俏之意,谢重渊嘴角的弧度往上扬了扬。
至于平阳侯府的那点事什么时候捅破,他自有打算。晚晚对那些人的关注太多了,多到让他忍不住地去猜测晚晚和周聿辞曾经在江都到底发生过什么,又是什么事情导致晚晚独自逃离江都。
对了,还有她在江都的那些亲人,逼着她嫁人,这些账,到时候也得一一算清。
派去江都的探子应该也快回来了。
不过,比起直接看那些被记录在密信里文字,他更希望晚晚能亲口告诉他。他想看到晚晚依赖他,他不介意晚晚借他之手除去过去欺凌过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