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挣扎。他终于舍得短暂地放过那两片变得红肿的唇瓣。
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谢重渊哑着嗓子笑问:“晚晚,你是水做的么?怎么这么爱哭?”
“不,我不想要。”
说话间,水红色的肚兜带子已然被松开,胸前一片清凉。
谢重渊看着眼前的美景,眸色愈发深沉。
姑娘的身躯轻颤,他低声安慰:“晚晚,别怕,一切都交给孤。”
鲛绡宝罗帐落下,灯影摇曳。
宫人都规规矩矩地守在远处,没有谢重渊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靠近。
余晚烟无力地闭着眼睛,身上尽是暧昧的痕迹。
谢重渊还想再来,见她已是累极,心有不忍,终究还是放过了她。
他抱着余晚烟,平息着躁动。
感受到异样,余晚烟缓缓睁眼,她声音暗哑,颤抖着小声哀求:“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谢重渊你放过我吧,你换个人——唔……”
又是一个缠绵的吻封住了她将要吐出口的让人不快的话语。
直到她气喘吁吁,眼里又泛起水雾,谢重渊这才放过她。
他紧紧抱着她,两具身躯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好似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还说不说不中听的话惹我不高兴了?”
余晚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哪里知道谢重渊现在想听什么?她都快累死了。
今晚她躺在谢重渊的床上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谢重渊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如今的身份是良娣,是谢重渊的人,除非谢重渊将她彻底忘却,否则,她逃不过这一遭。
余晚烟不解,从她这段时间观察打听下来,谢重渊似乎好像真的不近女色,那为什么对她就亲亲抱抱的?难道就是因为她没有一看到他就往他身上扑的缘故?谢重渊就好这一口?就喜欢征服不喜欢他的女人?
余晚烟觉得匪夷所思。
世间男人大多好色,又有着喜新厌旧的通病。
谢重渊身居高位,或许因为忙着争权夺利,暂时没有近女色的功夫,但他的身边有太多的女子想挤过来了。
现在,他得到了她,或许新鲜感很快就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