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念在她是初次,谢重渊心有怜惜,收敛了自己的欲望,一次之后,便草草了事。
而今日……
双栖?呵,认识半天就可以喊得这么亲密了。对着他,只有在万分慌张万分抗拒的时候喊过两次他的名字,其余时间里,都是那么疏离。
此时的谢重渊哪里愿意去想两人的身份存在差距,余晚烟要不是急过了头,怎么可能会不分尊卑的连名带姓地去喊他。
“晚晚,唤我的名字。”
余晚烟咬着唇失神地看着他,眼角的泪水将落不落。
“唤我的名字就给你,好不好?”
谢重渊今日下午特意找时间恶补了一些东西,如今这些手段都用在了余晚烟身上。他素来聪慧,书卷上的理论知识第一次用于实际就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效果。
“晚晚,看着我,我是谁?”
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余晚烟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喊出他的名字,“谢……谢重渊。”
“乖,再唤几声。”
“谢重渊,谢重渊……”
……
不知过了多久,余晚烟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快散架了。她趴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谢重渊拨开她的长发,露出她光裸的后背,亲吻着,一路向下。
“晚晚,你知道吗?那一晚,我就想这么做了。”
余晚烟累得大脑宕机。他说的那一晚是哪一晚?
“你当时不就怀疑了吗?晚晚,那面铜镜其实还是挺清晰的。无意间的惊鸿一瞥,可是让我惦念了许久。”
在回到京城后,谢重渊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夜里梦见了她,也不知多少次梦醒后,看着宽敞的寝殿陷入了空虚之中。
他后悔过的,后悔放走了晚晚。只是多事之秋,他不好再将她带回来。所以,克制着思念,不派人去打听关于她的消息。
所以啊,谢璟衡还是做了件好事,早早地将他的晚晚带回了他的身边。
铜镜?客栈!余晚烟想起来了。她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果然是个下流胚子!他竟然……他竟然……
“谢重渊你不要脸!”
“嗯?又有力气了?那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