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
“昨晚不是说过让你私下里叫我的名字吗?晚晚,你的记性呢?”
“谢,谢重渊。”
“嗯。”谢重渊满意点头,又想亲她了。
余晚烟忙哀求道:“我真的很累,你能不能别……别来了。”说着,红晕又浮满了面容。
谢重渊盯着她看了会儿,直看得她委屈地咬住了唇,方才含笑开口,“好,答应你。本来今天就是让你休息的。”
他摸摸余晚烟的手。还好,不算冷。
“天气转凉了,以后躺这里的时候盖个毯子,别着凉了。”
“我不冷。”
“冷的时候要记得盖上。”
余晚烟点头答应。只要现在别动她,一切就都好说。
谢重渊走到琴案前,上面摆着他送来的古琴孤桐。
“想听什么曲子?”
余晚烟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懵,以为谢重渊要指点她弹琴。不要啊,她浑身酸痛到不想动。
“你不是不舒服吗?在那里躺着就好,我弹给你听。”
余晚烟麻溜地躺回去。
“随你,你弹什么我都听。”
谢重渊笑笑,略一思索,弹起了《凤求凰》。
这支曲子他听过很多遍,却鲜少弹。加上今日,拢共也就两回,都弹给了晚晚。
曾经,他作为旁观者看别人弹给心上人听,当然也不乏有人对着他弹的,彼时他觉得可笑又无意义,如今亲自弹起,方才懂得其中的滋味。
最开始刹那的心动,在时间里慢慢成长为执念。
谢重渊注视着侧卧美人榻看他弹琴的女子,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与欢喜。
“喜欢么?”
余晚烟现在哪敢跟他对着干,更何况谢重渊确实弹得极好。
“喜欢。”
“这首曲子我还不熟练。晚晚,既然你喜欢以后都弹给你听,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