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同谢重渊说着话。
“听那边的沙弥说殿下是来为陛下祈福的?”
谢重渊笑得温和,“父皇身体有所好转,但仍在病中。恰逢新年,孤今日有空,特意来为父皇求个平安,希望父皇能尽快好起来。”
“殿下孝心,陛下知道了会欣慰的。”
这话说出来他们自己能信吗?余晚烟听他们一板一眼地客套着,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愧是在京城里混了那么久的人,各种假话信口拈来,说得面不改色,她得好好学学。
眼看着四下没有其他人,谢重渊戴着他们初见时的那副面具,余晚烟心里犯了嘀咕。他是太小心谨慎了呢,还是一直在自己的亲舅舅面前也是这副模样的?宋启年究竟知不知道谢重渊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启年提议道:“殿下已经许久没有去过宋府了,既然已经为陛下祈了福,接下来不如到宋府坐坐吧。”
他自始至终没有看余晚烟一眼。一个没有高贵的出身对谢重渊没有任何帮助的普通女人还不值得他留意。不过,听说谢重渊很是宠爱她……哼,红颜祸水!这种女人其实不应该留着的。谢重渊糊涂啊!
“孤为父皇求了平安符,等会儿打算亲自送过去。”
余晚烟忍不住瞄了眼谢重渊。他俩今天一直待在一块儿没有分开过,谢重渊什么时候去求的平安符?她怎么不知道。
宋启年皱眉,额前顿时挤满了深深的沟壑,无端流露出嘲讽的意味。
“殿下确定今日能见到陛下?”
疑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语气,谢重渊为章平帝不喜压根就不是个秘密,若没有重要的事情,他是见不到章平帝的。更确切的来说,通常都是章平帝寻他麻烦才会召见他。
不等谢重渊说话,宋启年继续道:“刚才在外面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是今日三皇子在乐坊和周家女见面了,差点闹出人命,那个周家女现在被关押在大理寺。殿下可知此事?”
谢重渊收了笑容,仍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言简意赅道:“孤今日出城时刚好经过那儿。”
宋启年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
“昨日命人将宋府上下都打扫了一番,先皇后曾住过的院子也重新修整了。府上已备好新茶,还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