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在骗我是不是?赵彦和他是无辜的。你既然能找到我,那你一定查清了赵彦和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才学出众,是个真君子——”
话语淹没在唇齿间。
谢重渊吻得凶狠。
赵彦和赵彦和赵彦和!晚晚都提了多少遍这个名字了,却一次都没有喊过他的名字!凭什么!他喜欢晚晚的声音,喜欢晚晚对他说话,可他不喜欢晚晚一次又一次地提别人,尤其是这个赵彦和!
“晚晚,你身边的人是我。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以后别再提他。”
衣裳被撕碎,余晚烟麻木地躺着。谢重渊不屑于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谎,所以,赵彦和是真的死了。她的朋友,那个如兄长一般照顾她爱护她的赵彦和,死了。
痛苦难捱,任由谢重渊在她身上作乱,余晚烟双唇紧闭,不愿泄露出一点声音。
她以为,谢重渊为了争权,会拉拢各路人才巩固自己的势力。赵彦和有才学,谢重渊无论如何也不会一下子就杀了他,至少不应该在找到她之前就杀了他。
或许,她从未真正看清过谢重渊吧。也是,汲谙那个疯子教出来的人,她又怎么能看得透呢。她错的离谱。
时隔那么久终于又占有了心心念念的人,谢重渊本该觉得满足。可是,那双空洞的眼眸中什么都没有。所有的欣喜化为虚妄,他好像拥有了一切,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抓住。
晚晚的眼里没有他。
她在想谁?赵彦和吗?
她在他身下还在想着别人!
谢重渊不由得发了狠。
他终于如愿看到他的晚晚眼底荡起波澜,丝丝水雾中浮现他的影子。
细碎的呻吟险些溢出,余晚烟几乎承受不住,她死死咬着唇,忍耐着。
嘴唇破了皮。谢重渊眼底的墨色弄得化不开,低头去吻她。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彼此的唇齿间,谢重渊唇上的那抹红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余晚烟的。
时间过去许久,谢重渊依旧不知疲倦。
余晚烟疲惫不堪,她真的快撑不住了,好累。身体累,心更累。
她闭上眼,脑袋昏昏沉沉,在意识快要消散之际,她忍不住开口求饶,声若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