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非世子夫人的小厮。若再越俎代庖,便永远别幻想能迎娶你的白露姑娘!”
江篱闻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顿时缄默不言!
门房不敢阻拦长宁侯世子沈钧钰,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消息传递给了晏夫人。
情绪才有所平复的晏夫人听闻沈钧钰不告而别,顿时怒火中烧,又摔碎了一只茶杯。
“废物点心,连一个男子都笼络不住。还有一个自贬身份,高枝似的侯府不嫁,偏要下嫁给落魄纪家,真是让人操心!”
桑嬷嬷连忙上前宽慰道:“夫人,请您息怒,依菡茱小姐之才智,在长宁侯府立足,可谓是指日可待。”
晏夫人闻言,面色一松,“哼!我倒要拭目以待,那个自负的女人该怎么才能化解此等困境!”
不久,长宁侯府世子沈钧钰“中途跑路”的消息,如同插了翅膀似的飞向了永昌伯府每个角落。
二小姐晏菡茱的不受宠,昭然若揭。
永昌伯府的仆从们暗地窃窃私语,交换着各自的见解。
袁嬷嬷与白露也耳闻了这一新闻,心急如焚,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与此同时,晏菡茱与晏芙蕖却在花园中悠然赏花,维持着明面上的和气。
不一会儿,白露与晏芙蕖的贴身丫鬟清明,步履匆匆,先后踏入花园,她们带来了相同的消息。
晏菡茱不禁莞尔,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沈钧钰啊沈钧钰,不愧是你!
好在她已经历了两世轮回,又曾在生死边缘徘徊,对这一切早已看得透彻,要不然,若换成她前世的脆弱,恐怕此刻早已心如刀割。
晏芙蕖听闻丫鬟的报告,笑得合不拢嘴,最终按捺不住,开怀大笑,“哈哈哈……哟呵,妹妹,你竟还能笑得出来?世子他老人家早就离开了永昌伯府,妹妹难道不感到丢脸,不觉得愤怒?”
晏菡茱抬起眼眸,目光平静如水,凝视着晏芙蕖,“既是意料之中的事,又何须动怒?反而是姐姐那幸灾乐祸的笑声,未免太过刺耳,让人心生反感。”
晏芙蕖竭力收敛上扬的嘴角,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心中却暗自窃喜。
沈钧钰对她旧情难忘,或是对晏菡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