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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迫切想要知晓世子夫人究竟说了些什么话,竟让世子如此愤懑!
“停车!”江篱不及多想,连忙对车夫吩咐道,“袁嬷嬷,白露,速速下车,世子已经驾到。”
白露闻言,急忙跳下马车,小心翼翼地扶持着袁嬷嬷下车。
袁嬷嬷本还想啰嗦几句,但一见世子那副羞愤交加的神色,立刻闭口不言。
袁嬷嬷与白露登上后面的马车,只见晏菡茱安然无恙,嘴角甚至挂着笑意,“我的世子夫人,你还能笑得出来?”
白露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晏菡茱小姐说了何等话语,竟能让她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还能让世子的面色变得如此涨红!
“世子夫人,奴婢为您担忧。”白露声音哽咽,虽然她跟随晏菡茱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她深知小姐待下人宽厚仁爱,从未有过一丝虐待。
这与芙蕖小姐截然不同,她人前和颜悦色,可背后一旦心情不佳,便会对她们衣衫遮盖之处痛下毒手。
晏菡茱微笑着说:“世子此刻心中唯有我对他的气恼,已无暇他顾朝堂之事,这对我来说,已算幸运的了。”
袁嬷嬷虽然对朝堂上的风波不甚了了,但看到世子被侍卫押解出宫,不难猜测定是触怒了圣上!
想到这里,袁嬷嬷的神色不由得严肃起来,心中暗自庆幸。
两辆马车前后相随,朝着荣恩寺疾驰而去。
直至乌金西沉,他们方才抵达荣恩山脚下。
随着夜幕的降临,他们终于抵达了荣恩寺。
靖安侯老夫人得知孙子、孙媳的到来,心中欣喜异常,满脸堆笑地迎接。
她身着一袭素净的棉布长裙,发间未见一丝珠翠点缀,脸上却洋溢着慈祥的光辉。
当晏菡茱和沈钧钰跨入门槛,老夫人眼中闪过喜悦,和蔼可亲地笑着,亲切地招呼:“菡茱,快来,让我好好端详端详你!”
晏菡茱温顺地步至老夫人面前,轻盈地行了一个福礼,轻声细语道:“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孙媳来得迟,还望祖母宽恕。”
靖安侯老夫人伸出枯瘦却温暖的手,轻轻将晏菡茱拉近,轻拍着她的手背,情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