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难保了。”
“没想到你喝了酒之后还挺清醒的。”说着她又喝了一口碗里的酒,又夹了一块烧鹅送到了嘴里。
“不过你为什么不试着威胁一下我,或者求一下我?”
威胁?求?这我倒是没想过。
她提到的这些,似乎确实是我可以尝试的,但哪怕现在我也觉得哪怕是威胁她,或是求她都不会有什么改变,甚至可能让事情变得不好。
“我没想过这种事,而且我觉得威胁和请求不会有什么用。”我跟她说着我的想法。
“所以你就一直在别人的话语里做选择么?哪怕那是你冒险在做的事情。”她的语气似乎咄咄逼人了起来,至少刚刚言语中的平淡已经消失不见。
像是一种拷问。
但是还是不太懂她在问什么。
“不是你问我的么?”我被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的有些恼火。
她白了我一眼,沉默了一段时间。
“如果刚刚你真的求我,我至少可以放她走。”她这么说着。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我有点烦,没好气的问她。
我这一天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对我这么好,现在又说可以帮我救小崽子。
只要刚刚我求她?这是什么难事么?为什么她要从我这里找救小崽子的理由?
我何德何能只要求一下别人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又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想让你说,你为了自己想找的女娃愿意付出什么?”
我能为小崽子付出什么?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能找到她最好,找不到的话只要她活着我也觉得不错,我只是不希望她死。
“我为什么要为她付出什么,她能不能活着是她的命,我花时间能找到她算我幸运,找不到我又能怎么办?像你说的,她本身就不想见我。”
这就是我的答案,也是这个乱世的情况,我已经自身难保了,没必要非执着于小崽子。
“好,我知道了。”
她说她知道了,她能知道什么?
她能知道小崽子为什么骗了我那么久,最后没杀我么?
“我懒得跟你聊这些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