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彪几人丝毫不留情的嘲笑他,笑笑闹闹又回到了车上。
车本来是向辉开的,走近了看到赵崇光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
向辉知道小光受伤不轻,开口道:“小光,你伤重着,我开吧。”
“你开车太慢了,等你开到这人再死了那我们这些天不是白忙活?”
几人面面相觑,也没再敢说,很自觉地往后座去了。
赵崇光启动车子,心慌感并没有在队友安全之后消失。
她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并且是她无法挽回的。
一路上都没有再遇到其他突发事件,他们赶在天黑之前到了目的地。
临时指挥所驻扎在山脚下的村子里。
站岗的特警在看到他们车牌的时候都红了眼眶,忍住了哽咽。
他庄重的对着驾驶座的赵崇光敬了个礼,随即放行。
赵崇光将手里用于提神的烟头丢掉,也回了个礼。
后座的嫌疑人还没醒,其他几人也睡的鼾声震天。
待车子停住,等待许久的一众领导立即迎了上来。
云省缉毒大队队长满脸激动地上来握住了,率先下车的,赵崇光的手,“辛苦了!辛苦你们了……”
这个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说着说着红了眼眶。
为了这次的行动,军方和警方已经失去了太多同志。
三年过去,最后一名嫌疑人被抓捕归案,他们没办法不激动。
面对这位合作了三年的同志,赵崇光一时不知怎么处理,沉默着敬了个军礼,正好向辉从车上下来,解救了她的不善言辞。
简单的回复了一众领导的问题,向辉将嫌疑人交出,等救护车拉走,这才带着几人往指挥所后面的临时诊所走去。
几人都或多或少有受伤,赵崇光是当中较重的。
半个月之前,在一次围剿行动中,为了救刘彪,她一个远战狙击手冲到山下和歹徒近身肉搏去了。
尽管最终成功以一敌三战胜对手,背后却也被砍了好几刀。
当时也只是潦草的包扎了下,前几天修整的时候伤口已经有些溃烂,需要割除腐肉缝针。
由于职业的特殊性,他们基本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