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清楚的知道户水文彦的行踪?他又为何如此巧合的在降谷零对户水文彦下药之后行凶的?
一切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
赤井真绪来到实验室慢慢想清楚了这一切,她冷漠的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件事情。
最终她打算将计就计,既然朗姆想要继续对她洗脑,那就答应下来,既然他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疏远降谷零,那么自己也可以利用这一点加重自己在降谷零心中的地位。
但是赤井真绪没有想到朗姆会加大药量,她差点就翻车了。
“透。”她靠在降谷零的肩头,微微合上眼睛,将那些洗脑带来的负面情绪压下去,“能陪我一会吗?”
“嗯。”比平时要低沉的声音从降谷零的胸腔里传来。
“能抱抱我吗?”
没有回答,但是赤井真绪感觉环住自己的手臂收紧了,她闭上眼睛,将头埋在降谷的脖颈旁。
金色的短发扎的赤井真绪有些痒痒,但是她不想动弹。
“能亲亲我吗?”
抱着她的人的呼吸乱了一拍,她可怜兮兮的说:“透,我的头好疼啊。”
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接着一个潮湿的温润的物体触碰到了她的额头。
“透,你知道朗姆对我做了什么吗?”
“他在用药物对我洗脑。”
听到歌海娜这样说,降谷零的瞳孔一下就缩小了,他终于知道歌海娜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奇怪了。
“你”他声音干涩,“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降谷零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不,他不知道,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我下手,他想要一个完全属于他的下属。”
“对不起。”降谷零闷闷的道歉,他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歌海娜也不用遭受这些。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呢,完全没有征求透君的意愿,自顾自的跑来组织,我的举动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吧,所以最后变成这样也是我咎由自取。”
“不。”降谷零打断了歌海娜的话,“你帮了我很多,你打消了组织对我的怀疑,你救下了景光,截取了组织的资料”他顿了一下有些不情愿的说,“还打消了我对黑麦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