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埋在了一棵柳树的树洞里,在柳树旁留了记号,就回到了客栈,开始闭目养神,思考起来。
“明显是柳楠和他们之间有龌龊,柳楠应该是达到目的了,想过河拆桥。常贵农他们联系了福王,这是柳楠不知道的,结果当夜就被杀了。我是柳楠派来的,我没动手,那就福王的人的可能性最大。”
“但福王和柳楠都不知道的是,那个陈汉良,留了一手,现在他出了事,估计齐王很快也会拿到那个什么账单了。这个事我还不能透露出去,不然柳楠一定会怀疑我不动手的动机。”
“还有一点,非常可疑。福王为什么会参与进来,却又派人灭口?如果他参与进来是为了对付柳楠,那留着活口的威胁明显更大。堂堂福王要保几个人的自信都没有?明显不可能。”
“可是如果福王是为了保柳楠,那更说不通,一开始只要福王不参与进来,以福王掌握的消息来说,没有齐王的掺和,那柳楠也轻轻松松就把事情了了啊。”
“如果说福王知道了陈汉良的后手后,怕被齐王登先了,所以杀人灭口的话,那这个时机也不对啊,他总得先把陈汉良手上的账本弄到手啊。”“
而看今晚陈汉良那个样子,明显不可能把账本带在身上啊。怪哉怪哉。”
谢六平躺着,双手靠在头上,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谢六感觉朝堂和江湖,都被一根无形的线缠到了一起。
“这越来越有趣了啊。齐王,福王,柳楠,还有齐王背后的太子,柳楠背后的皇帝。啧啧啧。”
“江南这是往京都刮大风了啊。”
谢六大概理了一下自己掌握的这些信息,心里想着事情,慢慢睡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等柳楠的回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