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司马丹看到了肖统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句“父皇!”
肖统已经冲到嘴边的埋怨话,又给咽了下去,笑着说“子珪呀,朕平日里怎么就没有觉的你有这么听话呢?这为了见朕,就这么急吼吼的跳下马?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能够整出这第二次呢?”
又看了看司马丹脚踝道“还是那一只脚,还是那个地方,顽固性扭伤是不容易好的,你再不当心就走不了路了。”
肖统这么说司马丹更委屈了起来,用湿漉漉大眼睛直勾勾看着肖统说“父皇我疼!”
相似的话语立马就在肖统心里闪现出来了,可别,你可别跟上次一样再晕倒!
司马丹心里清楚,演到这份上就行了,太像了就假了。
因此在肖统失魂的时刻,司马丹就对着王令说“姐夫,你过来抱我,我们这一群人总不能堵塞官道呀!”
王令见司马丹叫他就过来抱人了,肖统的注意力果然被王令吸引了,问道“逢源懿懿呀,你们怎么也来了?”
司马丹吩咐了少说为佳,王令和司马懿都不敢回话。
田雪松使劲掐了一把肖锋,皇帝无奈接察道“父皇和皇妹一起走后,朕心里也痒痒了,单独一个人追过来又怕您责罚,就叫着他们两口子一起过来了,现在洛阳的牡丹花开的正好,朕想着带着子珪和纯坚一起赏赏洛阳的牡丹,这纯坚作画,子珪弹琴唱歌也是千古难遇的风流韵事呀!”
肖统听了儿子的话,心里也觉的这个提议确实不错,因此也爽朗的笑道“还是我们皇帝陛下会玩儿呀,朕这个当爹的也比不过啊!”
称赞完皇帝后,又对着田雪松不满道“纯坚呀,你这几年怎么长的这么粗犷了,真真破坏了仙气,想当初你跟子珪可是朕的两位仙童呢!”
司马丹见肖统这么问了,心里说正好了,抓住这话头,直接把太上皇他们搞到侯家去,应该就可以把太上皇的注意力转移到在洛阳玩乐上了。
因此也忍着疼说“父皇,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浏览本地风光,好巧不巧就遇到了打猎的侯家父子,就是西京留守侯献跟他儿子,那个侯暄生的真不错,我看到他就想起我十七岁的样子。”
司马丹这么说肖统自然被勾起兴趣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