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妈妈就总这样,他觉得凉凉的好舒服,还疼不疼忘了,但也不耽误他有样学样。
苏云眠感受着掌心拂过的温柔凉风,轻轻一抖,不太自然地收回手,想了想还是轻轻拍了下孟安的头。
“谢谢安安,快去吃饭吧。”
她不想在孩子面前起争执,退进门内,望着门关上。
孟安站在门口,盯着闭合的房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想不到哪里怪,眨了眨眼,蹦蹦跳跳下楼吃饭去了。
没一会,吴婶就端着托盘上楼了。
她看了眼靠在墙边门神一样杵着、冷冰冰的郎年,到底没敢多嘴,进了屋。
苏云眠对于端来的饭,照吃不误。
因为被人关着就不吃饭绝食抗议,这个念头她想都没想过。
之后不管是要跑、要反抗,还是要思考对策,她都需要充沛的精力来做支撑,饭是绝不能不吃的。
“夫人,我来喂你吧。”
见苏云眠用筷子,手上很不带劲的动作,吴婶走过来劝道。
“好。”
她也没坚持。
要不是之前情况特殊,她那会也着急,否则是不可能那样用自己的手的,还搞得手心都是伤,现在握个筷子都疼,这可是和她职业生涯挂钩的。
以后可要小心些了。
由吴婶一口口喂着,饭还是顺利吃完了。
可能是太久没见到妈妈,孟安一吃完饭就过来缠着她,叫她陪着做作业,洗澡,晚上更是要黏着一起睡觉。
这一通折腾下来,她连联系律师的时间都没有,只好等明天。
至于给小孩洗澡,她手上有伤,就没去管,只是坐一边陪孩子说话。
晚上一起睡觉她倒是没拒绝。
这一晚,孟梁景没回来,郎年在门外守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
“妈妈不能送我去上学吗?”
孟安背着小书包,站在车边还有些不高兴。
好不容易妈妈回来了,却不送他上学,爸爸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也不送他。
“夫人手上伤着不好外出,之后会的。”
郎年熬了一夜仍显得很精神,一点疲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