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门外却留下了一个镶着金边的匾额。
宁有德破口大骂:“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竟然送这种辱人的匾过来!”
他并没有将匾额翻转过来,看写的是什么,而是认为这是纯阳武馆的羞辱。
“匾?是不是纯阳武馆送来的?老德子,将这辱人的匾额砸了,咳~哎哟……”
房间内的宁守义气的不行,感觉肺都炸了。
“好!”
宁有德也觉得纯阳武馆太过分,用力踩了下去。
啪嗒~
树德书院院长和全体夫子赠送的匾额,直接被踩断为两截,另外半截弹了一下,翻转过来,赫然可见‘之家’二字。
还有‘树德书院院长及全体夫子赠’的落款。
“呀?”
宁有德的脸当场就绿了一下。
宁守义问道:“怎么?是什么侮辱人的字眼?”
门外的宁有德沉默了好片刻,幽幽道:“诗魁之家……”
“好啊,简直欺人太甚,我何曾说过我宁家是诗魁之家?纯阳武馆,欺人太甚啊!!!”
宁守义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哪个书香门第的小家族,敢将‘诗魁之家’挂在门口?
就不怕被千夫所指,被人戳脊梁骨?
所以,这摆明就是纯阳武馆的羞辱。
“老爷……”
宁有德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好像不是纯阳武馆送来的。”
“什么?我又得罪谁了?”
“是少爷所在的树德书院送来的……”
“什么意思?树德书院送匾过来,上面写的还是‘诗魁之家’?”
趴着的宁守义,翘起脑袋,扭头看向站在房门口的管家宁有德:“真的假的?”
宁有德抱着被他踩断的匾额走了进来,平静道:“老爷,刚才是您让我砸的……”
说着,宁有德将踩断的匾额,在宁守义的床前拼好,字迹苍劲有力,大气磅礴的‘诗魁之家’四字,镌刻在匾额之上。
落款‘树德书院院长及全体夫子赠’几个红色小字,格外扎眼。
“妍儿,快帮我揉一下眼睛,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