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州城,藏书楼中。
六大书院的几个儒家学士,相约在此地吟诗作赋,煮酒论茶。
这几个儒家学士中,一个长相俊秀的青年端坐主位,其他人围绕着他席地而坐,眼中带着几分敬意。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南湘府的知府大人宋知命之子,也就是南湘府前解元宋仁。
他擅长书写文章,传闻乡试时,一篇感人至深的孝道文章《知府父亲》,让朝廷下派的主考官泪流满面,特意钦点为乡试解元。
而围在前解元身旁的几个儒家学士,同样也是来年乡试夺魁的热门人选。
有悦鹿书院的大师兄陆子画、月见书院的大师兄温言、慧香书院的陈书礼、以及全是女学士的落落书院大师姐柳如烟……
这几人除了前解元宋仁外,都是永安州最顶尖的天骄,在儒术和诗词歌赋之道,都有极深的见解。
同时也都是七品仁者境的天骄,将来几乎必入圣院。
悦鹿书院的陆子画啜了口茶,突然朝着宋仁揖礼,道:“宋兄刚才说永安州文脉文风不行,书院夫子才薄智浅,弟不敢苟同!”
“这几日永安州文道天音不断,文曲星降世之兆,想必宋兄也是知道的,这怎么能说是文脉文风不行?”
主位上的宋仁剑眉一挑,脸色不悦。
落落书院的大师姐柳如烟,瞪了眼陆子画,不喜道:“陆师兄,你怎么跟宋解元说话的?”
“宋解元说永安州文脉不行,我们几个能够冲杀出来,非常不容易,这明明是在夸我们,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她鼓起腮帮子,双手环胸,浅露的奈白雪子轻颤,显然有几分小怒。
“子画兄,我们修成七品,确实很不容易,宋兄真的说到我心坎上去了,我承认永安州出现了几首贯府诗词,但至今不知道是何人所作,也许是告老还乡的朝廷大儒,亦或者是游学四方的四品君子,都有可能,但这跟永安州文运有什么关系?”
月见书院的大师兄温言,摇了摇头,对陆子画说道:“子画兄,你着相了!”
“呵~”
陆子画冷笑一声,缓缓起身:“道不同,不相为谋,陆某生于永安、长于永安,求学于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