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手提袋丢到后排座位,蔺霭回家也没拿出来,就扔车里放着。
进门前看阳台上的一坨黑影还在,她喊一声琂妄,但没得到任何回应。
“琂妄?”
“琂妄?琂妄?!”
雨夜下的别墅外传出三声旺旺旺,蔺霭顿觉不妙,快步上楼。
今天没绝交,这蛇不可能不回应她。
进屋先把琂妄搬进来,蔺霭拍拍它的脸,又抬起蛇头检查。
冰冰凉凉的,滑滑的一条,太像死了。
它之前进化也这样吗?
怎么不说一声啊?
用毛巾给琂妄身上的水擦干净,蔺霭手心盖住它的眼睛,人工检查可能有误,还是这个最靠谱。
瞳仁像突然切换结算画面的老虎机,随着头颅向下点动,浅棕色虹膜同频向下,瞬间切换成竖瞳。
黄黄的一大条,心脏和大脑部位微红,没死。
红棕色如潮涌退回瞳孔,蔺霭眼睛恢复正常,抱起这一大条蛇放到床上,给它盖好被子。
外面下雨,这会就二十多度,不算冷,但温度高一点能加快代谢,还是盖着吧。
蔺霭坐到阳台边的小沙发,如果琂妄每次进化都这样,那把它送过来是对的。
幸好没走,这么大一条蛇,不管被什么发现都有可能被扒拉两下,很危险。
守着琂妄坐一会,蔺霭去隔壁冲了杯咖啡,回来拿手机阅览各种资讯。
在社交账号上发布三天后试营业的消息,她再将这周记录的斑鳖情况发给赵许。
这位鳖类的保育专家对她的爬宠馆很有兴趣,询问过几天方不方便,她过来给斑鳖做检查的时候顺便去参观一下。
蔺霭对此表示欢迎,还告诉赵许她的爬宠馆操作间可以进行各类爬行动物的检测和手术。
和对方商量好时间,蔺霭再给王镓辛回信息,拍张昏睡中的琂妄给他。
对方回了一排黄色大拇指,她回以黄色的抱拳与叼烟。
看看新闻,刷刷视频,抽空瞄一眼床上,蔺霭最后看回发布的试营业消息。
留言很多,前排有非常多的申城本地粉丝,除了期待,还有一些奇怪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