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次新闻了,你怎么还这么喜欢?”
“我喜欢它不吃同类行不行?”
“我和其他蛇也不是同类。”
蔺霭语塞,琂妄这话还真不算错。
像北方森蚺和南方森蚺的基因相似度相差百分之5,看着不多,但人和大猩猩也就差百分之2,可见大众印象里长相差不多的蛇其实有着天壤之别。
所谓食蛇性,也许在琂妄眼里只是吃形状一样的各种生物罢了。
蔺霭不再跟他争,把话题扯回来接着说,“就我刚说那谣言盛行几十年了,这不就是在还没有了解一种生物的时候,先被灌输了“标准”答案导致的吗。”
每次看见这种言论她都两眼一黑,更可怕的是这些话还会一代传一代经典咏流传。
就跟缺德父母小时候吓唬小孩不听话就说找警察叔叔把你关进去一样,为人民服务的同志做错了什么,要背这么大一口锅。
蛇要能找八爪鱼借两只手上网,都得告这帮人网暴。
蔺霭不想去纠正已经长歪定型的父母,但下一代多少有改变的可能。
她吞咽下喉咙,一大段话说的自己口干,“再说这种没素质的家庭不来拍我的玻璃,也会去其他动物园拍别人的玻璃,我只想有针对性的采取措施,不管去哪里都别再干这种缺德事。”
琂妄听明白她的想法,扭身拿过桌角的水放到蔺霭面前,“讨厌与否,人类有没有偏见我们也会生存下去,这事很耗费精力,你何必去做,太理想化了。”
“你打击我?”蔺霭瓶盖拧一半,放回桌上。
“我没有。”
“打击我也没用,这是对两方都好的事。”
“但我觉得你看起来更在意爬宠一点。”
“你一条蛇都向人类模仿学习了,说这话没信服力。”
琂妄不回应这个话题,把水打开还给她,“喝。”
“你打击我,我不喝。”
“不行,必须喝。”他瓶口怼蔺霭嘴唇上,再往前送。
蔺霭手推桌子让椅子往后错,但琂妄一伸腿又给拉回来。
瓶口溢出的水往下流,他手打湿一片。
蔺霭瞅眼自己的衣服,“你看不出来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