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弯曲身体,让自己的视线更开阔,“你为什么脸上有,这里也有。”
“有什么。”蔺霭扒拉手机,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宠物爬宠能买。
“痣。”
“有吗。”她往后摸脖子,半晌想起来,是有一颗,“不奇怪,有的人会有好几颗。”
“所以你身上还有?”
“有。”蔺霭提下睡衣领口,继续玩手机,看网上对爬宠馆的反馈。
随机点开一个视频,她看到一半听见了琂妄的声音,还有满屏的哈哈哈。
“淋了洗洁精的烧火棍。”
“烤糊的华夫饼。”
“不适合人类审美。”
他的声音作为背景音,足够让人听清他对每一条蛇的犀利点评。
蔺霭缓缓回身,“我以为你就说了一个荡,合着一个没落的全骂了遍呗?”
琂妄离她远了一点:“效果不是挺好的么,现在大家都记住了它们的名字。”
“…我替这些蛇谢谢你。”
“不用客气。”
下一秒,蔺霭掀被子蒙他身上,拿过枕头猛猛开始打。
“好意思说别人烧火棍,你难道很白吗,跟个镭射罗马杆似的。”
“我变成人不白吗?”
“白,白得跟鬼似的,一点都不符合人类审美。”
“符合,我下午听见有很多人类在夸我。”
“他们瞎了,别信。”
“没瞎,还夸了你喜欢的那些蛇。”
“那就是看你的时候瞎了,不看你的时候视力恢复。”
“我有毒吗,看我时候就瞎了?”
“哈,不好意思啊,忘了您没有毒。”
“会有的。”
“等你有了再来报复我吧。”
蔺霭丢掉枕头,头朝床尾躺倒回床上,拍拍被子下的蛇,“去关灯,我嫌远,不想动。”
被面无风起皱,琂妄熟练利用人体描边技术,尾巴尖成功翻找到出口,关掉台灯。
收回来的时候他也嫌远,让尾巴走最近的路,从蔺霭的腿上经过。
两条小腿接触时产生的凹陷缝隙里滑过细长尾巴尖,蔺霭蜷回腿,卷过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