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琂妄接的很快,很有言行不一的风范。
“你昨晚上就在后山一直待着?什么也没做?”
“抓了几条蛇。”
蔺霭抬眼等他下一句,“然后?”
“没吃。”琂妄抓着她的手,“我还想做人。”
“做人很难。”
“感觉到了。”
蔺霭的手背被两只手一起揉按,但她却盯着琂妄的手说,“这里没有很多自由,没人的地方可以不按着人类的方式生活,但你要知道,不做的前提是了解,明白却不做和无知不懂是两码事。”
“嗯。”
蔺霭手指往后,卡住琂妄的手,乍看像是回握了回去。“我可以给你多一点时间,但要求不会变,第一,你不能有咬我的想法,我不想以后把命搭进去,第二,你要做前者,不按规则来的前提是你懂这里的规则。”
琂妄捉到她说的以后两个字,有一瞬间拨开点迷茫,问道,“多一点时间是多少?”
“看情况,教不会就滚蛋。”蔺霭往回抽手,但没抽成功。
琂妄握紧她的手腕不松手,“…我就是半夜查了个不懂的词。”
“某些父母也没想过孩子就是随便点个网页,长大就成了罪犯。”
“我不是那种蛇。”
“你们这个家族有前科,别的蛇看你们就像暴躁杀人犯。”
“……”琂妄想反驳,嘴都张开了,但又闭上了。
主要是确实是没少吃。
“想说就说。”蔺霭将他的欲言又止看的清清楚楚,“我没不让你说话。”
“不好听。”
“有些游客也觉得你很有意思,我只是让你注意个别地方。”
“不在乎。”
“这是我的想法,不是别人的。”
这句肯定使琂妄的自我否定有所松动,他不太确定的说,“可我说了你又烦我。”
配合他今天这张脸,这话像别样的控诉,有股龙井味儿。
蔺霭瞥开眼睛,“我没不让你说,但你要想当个哑巴也行。”
“我不想。”琂妄倾身靠近她,“我想跟你说话。”
蔺霭很直白点破他:“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