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误会,不想打击员工的慈爱心,蔺霭什么也没说。
“不是很大的事,你们可以说话。”琂妄看到蔺霭的采访,觉得众人不该这么安静,应该热闹一点。
“对…你们自在点,他早习惯了。”蔺霭帮腔。
但太善良的人容易共情,其他人实在高兴不起来,强颜欢笑的打哈哈,没滋没味的吃完这顿饭。
蔺霭有意吃的慢些,等这群人走了才和琂妄说,“你真厉害,这惨卖的,现在都以为你可怜巴巴的了。”
“实话,本来一出生就没了爸妈,多可怜。”
“跟别人买卖就行了,这招对我没用。”
琂妄手放她后背上,“你不可怜可怜我吗?”
“可怜你什么?”蔺霭抖下肩膀,给他那只手弄下去,“外面别动手动脚的。”
“我想要点安慰。”琂妄再次靠过来,半边身体挡住蔺霭的肩膀,同她交头接耳。
她刚喝过银耳羹,汤汁稠密的挂在嘴唇上,仿佛有层透明的膜,让人很想摁一下试验弹性。
蔺霭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这条蛇在想什么,忽的冷笑,“你还要安慰?”
“要。”
“要个鬼,哪种蛇不是在各种危险里长大的,你变着法骂的网纹蟒儿童时期天天被你这种变态追着啃,能长这么大没少吃吧?”蔺霭怕人听见,声音小小,轻描淡写给琂妄当头一棒。
“…不一样。”琂妄胳膊从她身后环过去,“那时候我还不是人呢。”
“说的你现在是一样,爪子拿下去,我最讨厌公共场合恨不得长一块似的行为。”
琂妄手收回去,和蔺霭拉开距离,“回来以后就不用我了。”
“…什么叫用,你好好说话。”
“事实。”他没多说,等蔺霭吃完饭和她并肩回到展馆。
因为发公告说要调整展出的爬宠,游客没有往常多,蔺霭一进去就被一名游客吸引走目光。
头发松散的低盘在后脑,用橄榄叶型的发卡固定住,灰粉色的希腊裙将将拖地,背影非常女神。
绕过柱形缸,蔺霭见到她的正脸,前后一致,样貌温柔冷清。
隔空和这人对上视线,她很快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