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口,话转了个弯:“劝过自己,真不行,为了父母也没法妥协,感觉我真的和他在一起,会得乳腺癌早逝。”
蔺霭笑一声,“身体最重要。”
应臻书:“是这样,我才看过多少鱼,总不能为这种人劳苦自己。”
她和蔺霭回到人多的地方,有十来个人在那探头探脑。
“蔺馆长…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是有人闹事吗?怎么突然打人了呀?”
蔺霭:“有人找麻烦而已,服务业总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奇葩,大家都懂。”
“可我看那个人有点眼熟,他好像经常来送花,真没事吗…”
“性骚扰,所以被打了。”应臻书将原因揽到自己身上,双手合十,“馆长不方便具体说明,大家理解下,也请不要到处说,感谢。”
“啊…不能吧,我也没看见他对女的动手动脚,这哪里算……”
“你是法官?”
蔺霭视线过去,除了嘴角有弧度,哪都没有情绪变动,笑还不如不笑。
有人嘟囔:“都说了别问,还得人家给你描述下是摸了屁股还是摸胸呗。”
质疑的人闭嘴,围观群众不好当面再问,纷纷散开。
蔺霭在原地等琂妄,看还没出来,就地教应臻书怎么启动代步车,“这个好开,内部通道是给员工赶时间用的,一条路开下去就是后馆出口,这个是刹车,你只要别撞到墙就行。”
应臻书双手把住车头,三个轮的代步车不用找平衡,很快就能找到窍门。
等她离开,琂妄甩了下手腕,从后方的安全门里出来。
“走吧,搬鳄鱼,今天搬完,之前被压裂的瓷砖就能在夜间换好。”
“你在里面又打他一次?”
“没有,跟他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真心话。”
“比如说?”
“我说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你把钱捐了也不可能多看他一眼。”琂妄单独告诉蔺霭后半句,“毕竟你不喜欢人。”
“不,我喜欢。”
“你喜欢的是人性,不是人类,不一样。”
“人性来自人类,只是不是全部人都有。”蔺霭不跟他争论这个,说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