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全懂装不懂，琂妄应付过去这事，临睡前在蔺霭那边的床头柜上放杯水，关灯睡觉。
进了深夜，蔺霭睡着睡着感觉有哪不对。
动了下腿，觉察两条腿中间夹着条长尾巴，鳞片表面打滑发粘，是身体反应不太对…
“………你…”
她欲言又止。
“没进。”
琂妄声音淡淡，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在做别的。
“…废话，这我能感觉不出来么。”
“我舍不得你，所以有点失眠。”
白天答应的事晚上越想越不行，所以蔺霭一翻身他就醒了。
睡不着，没控制住，就成现在这样了。
蔺霭想说好扯：“舍不得你就用这个方法表达想我？”
“身体最直观，精神没法表现，总不能给你看我脑子里装的什么。”
“不用看，肯定装的水。”
“那你就是水。”
盘缠的蛇尾游移，上方被面鼓动不已，琂妄已经很了解她，蔺霭只有不行和默认两个选项，不行会明确的表示出来，而她的默认则等于行。
蔺霭被蹭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喘口气，手往后环住圈着自己的黑色蛇身。
“变回去。”
“不试一试吗？”
琂妄从她胸前横向游弋，绕过蔺霭的脖子，头贴着她的侧脸放。
分叉的舌尖在吐出来时不经意擦到蔺霭眼睫毛，他的嗓音近在耳边，蛊惑着蔺霭，“试一试，用蛇的形态能保持更久的时间。”
“…不，太久了不舒服，而且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所以你给我变回去…”
琂妄好失望，叹气声传进蔺霭的耳朵。
他在眨眼间化成人，后颈很快勾上一条手臂，跟他紧紧缠在一起。
快天亮了蔺霭断掉的水面才接上，八点多闹铃响了一遍，她往后调十分钟，继续睡。
过十分钟，再响再调。
反复三次，琂妄关掉她的闹铃，“你还不如直接睡半个小时。”
“你不懂，每次睡醒发现自己还能多睡一会儿的感觉特别爽。”蔺霭打个哈欠，再调，定在九点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