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品全国通用,一套房子或者一辆好车换无数有可能抢夺过来的潜在客源,金清秋不亏,蔺霭也不亏。
不需要多大的精力和多少的金钱,只要计算好概率,成本很低。
蔺霭应下这件事,和金清秋具体说几句,期间琂妄敞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她目光随他绕床的路线转,见琂妄无声问自己要不要留盏灯?
她点下头,屋内立马黑暗,身边床铺随之下陷。
蔺霭继续和那边说,一时半会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夜色铺陈,听筒里的声音格外明显,琂妄听了一阵子,发现比起金清秋,蔺霭还是太置钱于身外之物了。
过了二十来分钟,俩人挂断电话,琂妄问她,“你不在这事能行吗?”
“可以,这事就是借我的地方,借我五湖四海的游客,金清秋不会让自己吃亏,打铁趁热,她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就是已经在行动了,不然等我回去,黄花菜都凉了。”
“出门在外还想着怎么给爬宠馆招揽新游客,真敬业。”
“我拍纪录片本来也是为了爬宠馆。”蔺霭给手机充上电,躺回来跟他肩膀靠肩膀。
“咱俩不一样,他们是来做研究,咱俩是辅助顾问,没有学术压力。”
琂妄:“他们都很厉害吗?”
蔺霭头发往后顺,脑袋往他那边歪,“厉害,但你能来是靠着过硬的技术偏科进队,所以不用想着跟他们比理论知识,大家各有所长。”
“安慰我啊?”
蔺霭头转回来,侧身躺,“跟你说不了一句好话。”
“就是安慰我。”
“安葬你。”蔺霭阖拢眼皮,“睡吧,你早点长眠,有益我的身体健康。”
琂妄亲到她下颌,“最狠你的心。”
“最毒你的心,谁也别说谁。”
蔺霭说话时唇边扫过来蛇信子,一分为二的细长尖端贴着唇缝滑过去,侵入感强烈。
她推开琂妄的脸,“我明天要早起,不要影响我。”
“只是吻。”他再近一分。
蛇信子有些犯规,刮过舌根的时候蹭的蔺霭难受。
像手指探进一口水井,捞的住水流,却怎么也带不上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