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真有人去尝,问道:“这能拿来壮阳,是有科学研究?”
“不是,另有原因。”戚靖给他说明,“的的喀喀湖海拔高,湖水氧气含量低,这种池蟾又是纯水栖,为了更大面积使用皮肤呼吸,它们肺部体积缩小,表皮松弛下垂,长的皱皱巴巴,所以当地人叫它们阴囊蛙。”
琂妄:“…就因为名字?”
“是,上世纪大范围捕杀,加上水体污染,所以数量骤降。”
蔺霭等戚靖说完才和琂妄小声解释,“国外有几家动物园有饲养,但水体含氧量足,人工饲养的皮肤褶皱没那么多,想拍原生环境下的的的喀喀池蟾还是得来这,既然当地人还能抓到,那咱们就不会太难找。”
琂妄:“直接让那人带你们过去多好。”
蔺霭:“向导也知道大概位置,再说人又不傻,你猜他那杯饮料被昌淇原买下来以前推销给多少人了?谁知道是多久前的东西,他才不能带路。”
“…放这么久?”琂妄去看浅尝几口的其他人,嫌弃之情溢出眼底。
喝能研究出个花,又不是品鉴师,他坚信就是这帮人不信邪想要看到底能不能壮阳。
事实证明,不能。
而且还全窜了。
上船不到二十分钟,游艇卫生间开启排队模式。
蔺霭无奈站到甲板上,用欣赏湖水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琂妄跟她对着站,自卖自夸:“还得是我。”
蔺霭给他个白眼,嘴巴翕动,“你就得瑟吧,哪天让人发现了抓你去壮阳。”
“那我不得壮死那群人,到时候让他们都阳了。”
“我看你能撑死那群人。”
“你就不能说好听的。”
“不说。”
“你不在的时候我看了一部电视剧,特别适合你。”
“什么?”
“哑巴新娘。”
“就你有嘴。”蔺霭打破他的幻想,“再坐四个小时,咱们会转一次船,分几批上不同的浮岛,用乌鲁族人做的小船去芦苇荡里找的的喀喀湖池蟾,那个不容易惊动动物,你到时候得和我分开坐。”
这和琂妄想的不一样,他问:“…湖里又没有蛇,还用分两头行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