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喜欢的是一只刺猬,刺不刺激?”
“刺激。”
琂妄腿交叠倚靠办公桌坐,面朝蔺霭,下半句不打招呼直接拐到秋名山,“但不如我。”
蔺霭倚子转一百八十度,无言以对,面壁思过。
她有罪,她不想懂,她就说这条蛇把她带坏了。
“你是不是在发情和发病之间选择了发疯?”
琂妄手搭到倚背,垂眼看见她的表情,“熟了以后怎么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手法特别熟练。”
“是啊,熟了以后怎么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背着我学什么知识了?”
“没背着你,在你身上学的。”
“那就还回来。”蔺霭抬高胳膊,手腕往后勾,作势去打他。
琂妄握住她的手,站正身体,拉近椅子后俯身。
蔺霭未卜先知似的拦住他:“亲一下一百块钱。”
“我的就是你的,你自己扣。”
“你有吗还你的就是我的。”
“…我看看。”
琂妄查看余额,每个月初他会收到一笔转账,没花过,不知道攒了几块钱。
蔺霭抬高头去瞄他的手机屏幕,片刻,她说,“最多亲个纯洁的。”
“你是不是少看了三个零?”
“不是,我决定涨价了。”
“坐地起价?”
“坐的椅子。”
琂妄服了,“上班去了,我就知道我只是陪你睡觉的工具蛇。”
“好好工作。”
琂妄走到门口了,握住门把手回头,“不挽留我?”
蔺霭椅子还背对他,只闻其声,“上午站太久了,我不想动。”
琂妄独有的蔺霭蛇牌语言转换器启动,没几秒走回来。
闭馆前的抒情音乐日复一日响起,馆长办公室等音乐放完才打开。
蔺霭往外走,用相机的前置摄像头照下脸,没有形象不整的地方,就是头发有点乱。
也是,两根蛇信子能在外人看不着的地方翻出什么花。
她用手指拢好头发,重新扎上。
琂妄递过去头绳,“散开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