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别指望丧良心的人不会眼红,看见别人过的比自己好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你是不知道,下午戚靖还跟我说有人为了利益从蒲山盗猎走私呢。”
琂妄:“盗猎啊,我记得大概二十来年前吧,我有时去蒲山外围转悠确实能看见有人铤而走险带蛇出山,大部分下场不太好,但也有真带出去的。”
“你都看过什么蛇?”
“那哪记得,可能有绿林蛇吧,因为当时没吃到。”琂妄遗憾道:“蛇不记得,但有个事情我记得清楚,我在蒲山那么久,唯一一次见到有人能徒步从外走到中心地带。”
蔺霭对这句话很有兴趣:“什么样的人?”
琂妄在他曾经有限的脑容量里挖掘古早记忆,好一会儿才说,“一男一女,男的头发白色大波浪,女的头发黑色大波浪。”
“…什么破形容,你以前真没文化。”
“不错了,我第一眼看他们感觉没一个像人。”
“你也不是人,别说别人。” 蔺霭没计较无意义的形容,想一下继续问琂妄,“具体是多久之前你记得吗?”
“二十……三?或者二十四年前的事。”
“时间不短,所以你到底多大了?”
“适中的年纪。”
蔺霭盯着他不说话。
琂妄换种说法,“半个多世纪。”
“说法真文艺,不就是五十多岁吗?半老徐郎?”
“…你把我换成人类的年纪,我很年轻。”
“半岁?”
琂妄封闭听觉,躺平,“…我告诉你了,你也告诉我,你从哪来?”
“蒲山。”
“我对蒲山的蛇都有数,怎么没见过你?”
“离开的比较久。”蔺霭成他刚才的单手支头同款姿势,眼睛也变回去,手搭到琂妄温度最高的身体部位。
“我变成人的时候只有三岁大点。”
琂妄不太理解,把她的手从自己胸膛上拿下来,翻起身:“是平均身高还没人大腿高那个三岁?”
蔺霭:“…我真不愿意听你说话。”
“你这么早就变人?”
“我不是蛇型定格了才决定变人,我是人和蛇的身形同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