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性格热情奔放的高智商鹦鹉,英镑看见蔺霭好词不要钱似的往外蹦,时不时夹杂几个英文单词,夸的蔺霭都有点绷不住。
琂妄做好表情管理,尽量把自己的不屑憋回去。
还biu特否,它怎么不弯得否。
等英镑说完词,他问,“不说了,是词穷了吗?”
英镑眨眼睛,看他两秒,冲蔺霭喊,“嗨,老婆~”
蔺霭没忍住,这鹦鹉可太有意思了。
带它体检的奶奶抚顺鹦鹉的羽毛,习以为常般说,“它有点风流,见谁都爱这么叫,别当真。”
琂妄没想扫蔺霭的兴,意思意思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保持沉默,只做笑而不语的另一半,不语。
就说几句,蔺霭没再多打扰,和琂妄回别墅吃了个饭继续补觉。
冬日的假期就适合赖床,除了吃东西,两人躺床上不是玩手机就是开投影看电影,看累了就睡。
睡醒了没把尽兴的事做完,做完累了吃,吃饱了再睡,然后眼睛一闭一睁,没睡多久到第二天了。
蔺霭十分抗拒起床,拖拉半天,选择再睡个回笼觉,十一点才去到展馆。
生活有条不紊的往前推进,过两天,她拿到秦赋以前画的几本小册子。
总共四本,第一本纸页边缘发黄,日期写的十一年前,戚靖修改的痕迹较多,后面几本还不错,画风愈发趋近她看到的第五本。
蔺霭认为可以,订下这事,和他们商量具体事宜。
后山的化石研究站这两天也开始建设,有了官方的手笔,爬宠馆和市区的联系变得更深。
有天上班,蔺霭听见郑雪晟和徐霁讨论申栖大道路边在移栽观赏绿植的事。
她过去问:“移栽的什么,不会是花花绿绿什么花草都有吧?”
郑雪晟:“没细看,我昨天晚上去市区办事看到园林那边在弄,瞅着像乔木,叶子掉的差不多了,具体我没看出来。”
徐霁:“应该都是同一种,有游客上午拿着照片问我是不是咱们种的,我看了看,拍的那几棵上面有青红交接的小果子,和咱们那天买的苹果特别像,那游客还捡了一个掉地上的,说闻着也像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