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前两天，研学活动的学生乘大巴到达爬宠馆。
醒目的蓝白色校服往那一站， 当天入馆游客的平均年龄直达十八岁。
蔺霭站那看，听见自己安排过去讲解的员工说，“大家注意下，最有性价比的奶茶店在a4区，可以用小程序提前点，尽量不要挤在那里排队，b2区的几张餐厅价格实惠，我们员工也在那吃，种类很多，大家视情况选择…”
琂妄问她，“这就你挑的讲解员？先介绍吃和喝？”
蔺霭：“…不然呢，高中研学就是要边学边玩啊，高一弄那么紧张干嘛。”
琂妄：“我以为你会抓紧这个机会尽量多往他们脑子里塞东西。”
“就两天，塞也塞不满，不如让他们能看多少是多少，再说那也不是让他们优先吃和喝。”
蔺霭手掌竖起来挡住嘴，“有些家长给钱不多，馆里什么价位的东西都有，万一没看清买个巨贵的又不好意思要怎么办，还不如一开始说了，我跟你说，真有眼神不好的。”
“你好像很有经验？”
“我高中也外出研学过啊。”蔺霭看这些学生有序入场，和琂妄回忆自己上学时候的事。
“我那时候是去坐船去看海洋博物馆，两天一夜，还去看了渔船捕捞作业，结果坐我旁边的全晕船，前后左右都在吐，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几个同学长什么样。”
琂妄大脑一抽，突然说：“我吐你会记住我吗？”
“刻碑上可以。”
“你还是接着说吧。”
蔺霭说起这事就难受，抬手在琂妄衣服上蹭几下，“我们去的时候和另一个学校撞上了，我在卫生间听见有个女孩问父母能不能再给自己一点点钱，她想买个文创产品，结果骂声穿过隔板，我都听见那边说浪费钱了。”
“所以你是不想让这些孩子扫兴？”
“嗯，乐趣是第一位，吃喝上省点钱，别的就能多花点。”
蔺霭给他举例，“不知情的情况下花一百块钱吃顿午饭，等想买个便宜的小文创可能会不够，但给他们提前说声午饭二十块钱就能解决，剩下的八十不就可以自己支配了吗。”
琂妄也在看队伍，他随意瞥，见到一个穿奢牌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