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贺英柏和离奴。
贺英柏走到离奴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
“还疼吗?”贺英柏问道。
“不……不疼了……”离奴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无尽的痛苦和隐忍。
“不疼了?”贺英柏笑了笑,“你倒是挺能忍的。”
“我……我习惯了……”离奴说道。
“习惯了?”贺英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也能习惯?”
“嗯……”离奴点了点头,“习惯了……”
“你啊……”贺英柏叹了口气,
“主人……”离奴突然开口说道,“您……您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贺英柏说道,
“我……我不疼的……”离奴说道,“真的……我还能替主人试药……”
贺英柏说道,“怎么会不疼呢?”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离奴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主人……”离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您……您别这样……”
“为什么?”贺英柏问道,“你不喜欢吗?”
“我……我……”离奴的脸涨得通红,“我……我只是……会脏了主人的手,我不配……”
“不配?”贺英柏笑了笑,“有什么配不配的?你是我的药人,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是……”离奴低下了头,“主人……”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贺英柏说道,“好好休息吧。”
“嗯……”离奴点了点头。
贺英柏站起身来,走出了药房。他站在门口,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离奴……”贺英柏喃喃自语,“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离奴是他的人,是他可以随意支配的药人。
这就够了。
“主人……”就在这时,离奴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药房里,离奴的声音隐忍飘渺。“主人,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试药了……主人……您会……会不要我吗?”
贺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