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内,阴暗的烛光洒落在台阶上,执野目光直直盯着木桩之人,被烛光映照了一半的侧脸格外明亮。
被禁锢在木桩上的老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见到那张与记忆之人八分相似的容颜,忍不住冷笑起来。
“以为囚禁了朕,你身上流淌的肮脏血液就能变干净?”老男人即使被禁锢的无法动弹,嘴角却依旧倔强地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父皇,本王的耐心有限,若你还觉得藏着禁卫军的令牌能有机会逃出去,本王不介意先杀了你最喜爱的执殷。”
执野嘴角带笑,语气不紧不慢,“然后把他的尸体带过来给你当枕头,让你们父子阴阳相聚。”
执野此话落下,木桩上的老男人终于被激怒,“执野,你只是一个野种!你怎么敢碰朕的殷儿!”
“呵,不想他死很简单啊,把禁卫军令交给本王,或者把她的遗体交给本王。”执野说着,渐渐起身来到老男人面前。
望着眼前受尽折磨伤痕累累的老男人,执野目光阴沉地摸出一把匕首,狡黠地抬眸盯上对方身上一道道结痂的伤口。
“父皇,你应该很困了,儿臣帮你醒醒脑……”执野说着,握着匕首的手缓缓抬起,一刀刺入那结痂的伤口。
匕首刺入伤口时,故意只将伤口划开,留下一条条渗血的血痕。
“别叫朕父皇,你不过是那贱人与奸夫所生的野种,孽种,畜……啊——”
老男人更难听的话没说完,便感觉手臂一阵刺痛,痛苦的嘶吼了起来。
执野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目光阴冷肃杀,就当他还想再给老男人另一只手臂也来一刀时,铁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禀报声。
“王爷,颜公子被战将军接去了军营。”影一的声音从铁门外响起,但外面却空无一人。
听到颜越的消息,执野呼吸频率这才有所改变,但听到战不休竟然让颜越去军营,眉头微微一皱,匕首被他一甩而落,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影一跟在他身后,默默现身拾起地上带血的匕首,之后又陷入黑暗,消失无影。
走出地牢,执野黑着脸回到书房,提笔写了两封信,封完直接甩给暗中的影一。
“王爷,提前动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