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以后怎么个经营法儿。
问了一下两个掌柜,店里都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托关系使了银子分到铺子里的。
两个店里的手艺先生,都是原先宫里的好手,娘子们年纪虽大一些,察言观色都是一流。
这些年铺子生意还不错,收益宫里定期有人来盘账。
铺子里先生的手艺摆在这儿,都是走的高端系列,收益也很可观。
槐生看了一下情况,有点不敢收这两个铺子了。
若是两个一般的或者要倒闭的,那都能收,两个年收益都跟自己铺子差不多的。
两个铺子的人都极守规矩,一看就是宫里调教出来的。
槐生决定一点没动,过了两日又到齐峦约浅言下棋的日子了,去问问。
是日,槐生和浅言又去了国公府,就把铺子情况说了一下,这个疑问也说出来了。
“三爷,这两个切切实实的旺铺,我有点不太敢收。”
“既是天恩~两个铺子而已,收着便是!”
“这皇恩,我心里受得慌慌的。”
“都成了家的人了,瞧你那点儿出息~
安心收着吧~
陛下询问你的情况,我如实说了。
你经常出银子又出力义诊,铺子里养了一堆老弱残兵和战场遗孤。
在边境时诊治伤员拼了半条小命,还把名声搞没了。
回来,又分担了边境的残兵遗孤。
后来陛下又召见了蓝大人问情况,不知道蓝大人说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原来这算是我的抚恤金,还有为圣上安顿残兵遗孤的奖赏。”
“出了这个房间,这种话可少说两句。
天家恩泽,感恩戴德就好!
浅言,你平时看顾着她点儿~
这孩子,打小脑子就管不住嘴。”
“放心~齐三爷~”
槐生听罢在旁边气鼓鼓的,并不敢反驳,浅言有点失笑。
“我虽不知道,你后来为何没有继续科考,以你之人品才学,惜哉!”
浅言眉宇间有些凝色,槐生走上前倚在他身边。
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