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左右的,穿着很华丽的中年妇人。
两人穿着大氅,气势汹汹。
妇人叽里呱啦地厉声说了一堆,那个男子也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我听不懂!”
槐生裹着被子,无惧地看着他们冷声说道。
“你竟是大昊的女子!”
男子说着带些口音的大昊官话,又叽里咕噜,与那个华丽的中年妇人说了一通。
“无耻贱人,勾引得元帅魂不守舍,眼里都没有别人了!”
“哼~你们应该是那个孬种的儿子和婆娘吧?
那你们有种,就让我走!
别说这些废话,浪费口舌!”
两人又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那个妇人拿起那个男子的鞭子,便往槐生抽过来。
槐生赶紧用被子挡了一下,退后两步跌坐在榻前的羊毛上。
“看来你们一家都是孬种!
看见那个畜生脖子下面的伤口了吗?
是我干的,你们有种在这儿欺负无辜的我,不如管住你们自己家那个畜生!”
那个妇人听不懂,有些着急。
术兀的儿子,叽里咕噜安抚了两句,拿着鞭子走上前来。
槐生赶忙拽起身上的被子,好挡一挡。
霎那间,槐生的被子被拉起来,甩在一旁。
男子被映入眼帘的景象震住了,只感觉所有的血,都直冲天灵盖。
眼前惊愕的女子,雪白莹润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一张脸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有些娃娃脸,娇俏动人。
可是被子下的身段,像去年得到的一本异域妖女图。
举起的鞭子,没能落得下来。
槐生一错愕间,赶紧拉回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高大的男子穿着大氅,没有被更多人看见春光。
男子突然醒悟过来,慌忙地转过身,一股暖流流到唇上。
那妇人惊呼一声,原来是那男子流鼻血了。
槐生看这情形心生一计,冷声说道:
“我是大夫!
你们可以问一下那两个哑奴,或者外面的人,那个孬种平时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