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谁敢忤逆了你去?”赵负儿要甩开他的手,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本就是个蠢货,还被燕家各种捧杀。
赵思淙捂着心口,“小姑姑,帮帮忙。”
赵负儿咬了咬牙,都这样了,还要见女人?皇室怎么就生出这种情种了?
“滚开。”丢开赵思淙的手。
“赵负儿。”
赵思淙又叫她。
到底走到门口,赵负儿妥协了,“躺下吧,你要死可以,不要死在我面前,等着赵思危来了再死。”
走出门,赵负儿对着婢女吩咐,“一会儿太子妃来了,你就给我站在他们两个旁边,要是太子妃敢捧那蠢货一下,直接给我砍了。”
婢女啊了一声。
赵负儿也窝火,“啊什么,按照我的意思办!赵思淙是个傻的,你们不要给我傻,还有,他们人呢,怎么一个都不来?”
跟上去的婢女镜儿小声说:“钟先生死了,张瞻在处理,九殿下跪在宣政殿外的,眼下是要怎么办?”
赵负儿扶额,钟釉岭死了?这又是在布什么局?这货不是赵思危的祥润吗?罢了罢了,与她关系不大。
“先去让太子妃过来吧。”
镜儿诶了一声。
很快,太子妃燕月兰被搀着入了屋子。
她腹中孩子已经没了,不过被救了回来,偏偏又刺杀了储君,不管燕家以后会如何,她是活不成了。
当然了,要是被刺杀的储君非要保,就是另外一番话了。
燕月兰没气力站着,侍女一松手就栽倒了地上,疼的她呲牙。
一双手伸过来,逼迫她抬起了下巴,目光对视,燕月兰眼底闪着恨意。
赵思淙被那抹恨意惊的愣住。
恨?
为什么?
“太子妃,我对你不薄吧。”赵思淙看边上的婢女,“滚出去,别给我说什么赵负儿让你来监视储君。”
婢女不为所动。
赵思淙冷声,“滚,别让我说第二遍!我要真有事,赵负儿是不能活的!她现在爬都爬不起来,能将我如何了!我要问她些话,太子亲审犯人要你来监视了?能命令我的,就只有陛下!那不然你现在压着我去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