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瞻!”赵思危声音冷冽,这是吃了炸药吗,刚刚都好端端的,突然就来这一嗓子,“好好说话!”
“谁不好好说话,没来由就怀疑我杀人,九殿下应该让纪二姑娘好好说话才对!”
张瞻袖子一甩背到身后,一双眸子冷得很,盯着纪岸芷,
“纪二姑娘来这里做什么?你一个为出阁的女子,出现在这里,不怕被外面议论吗?”
“你要是真喜欢钟釉岭,舍不得她,就去找个梁,一根白绫吊死,我给你们两个办冥婚,让你们二人在地下好好过。”
“张瞻!”赵思危气得捏拳。
这说的是什么话!
居然让姑娘去死!
他是真觉得张瞻自打雪夜后,不知是性情大变,还是不装了。
一点温润如玉的影子都不见了,以前那个有礼懂进退,京城说起来都要风光月霁,女子在他跟前春心乱动,男子在他跟前粗陋务必。
现在呢,活脱脱的纨绔子弟,好在有脑子不是装的,就是痞气大了些,“好好说话,纪二心情不好,你包含些。”
张瞻就是不乐意,“我为什么要包含,她误会我杀人,我都没杀,你什么意思,就因为是你妻子的小妹,你就怎么拎不起了?”
空口白牙就要给他泼脏水,还是如此要命的脏水。
钟釉岭死了,他难道一点不难受?
汀窈当即打断,“张世子,我们坐下来——”
“我说话你打断什么?”张瞻冷声冷脸,如同盯着一根搅屎棍,“别以为你是皇妃了,就能对着我呼来换取,我好好和你说话,是给你脸,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张瞻!”赵思危咬牙,真是觉得张瞻一点体统都没有了,“你怎么和你嫂子说话的,还不给你嫂子赔罪!”
刚刚在车上就不对劲,让他回去休息还一副你闭嘴的样子。
非要跟着来,来了又要发脾气,谁都要来说两句。
吃炸药了?
真是吃炸药不是应该先把自己炸了?
哪有到处吐炸药的?
“不用!”汀窈抬手,眼神示意赵思危不要再说,说的越多,越是让张瞻对着她来火气,,“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