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慎嘟囔。
被他刻上“做作”二字的兄长,在国公府得到了所有人赞扬,从外貌气度到谈吐学问。
兄弟二人站在一起,真是对比的惨不忍睹。
张淮慎主动和为玉打招呼,“舅母,您安排过来的人,在北地过得都很好,都很感激舅母和国公府。”
宁家案后,朱崇升放过了所有人宁家党羽,都回到了北地。
只不过至此,京城对宁家党羽非常有成见,只要发现了都会排挤走,为玉能做的就是安排这些人回北地十郡,谢浮光会负责安顿这些人。
为玉越看越觉得张淮慎温文尔雅气质温良,眸光都变柔和许多,“你现在还爱吃糕点吗,若是喜欢,我以后常做了给你送去。”
这话问的有点机关,是在确定他是暂时回来,还是不走了。
连着旁边打趣的谢知义、谢与归都捏紧了杯盏。
“这次应该会待很久的。”张淮慎含笑说,“舅母莫不是忘了,我这次回来就是赶秋闱呢,等着放榜了,老师和大舅舅都应该会提前回来,到时候就在京城过年。”
为玉点点头,那就至少要待到明年开春了。
“盼哥儿。”为玉叫了一嗓子,发现张淮危不在了,找了小会儿,才发现在外头和儿子打闹,又高喊了一声,“盼哥儿,你得好好陪着你哥哥读书。”
张淮危跑了进来,“什么,舅母我没听清。”
谢与归明白妻子的意思了,是想让张淮危趁着现在张淮慎要长住侯府这段时间,他也回去好好住着。
倒不是国公府养不起他,而是张淮危得清楚侯府是他的,他会是以后的平阳侯,而不是延误侯府抵触侯府,恨不得把侯府毁个烟消云散。
分明从小到大盯的死死的,连着启蒙读书都是安排了专门的人,张淮危偏偏就是对侯府非常有敌意,包括对侯府所有的人,都有偏见。
至于这个偏见包不包括张淮慎,他不敢说没有。
侯府那些事又不是过去几十年了,随便找个人问问都能说出几句。
张淮慎很清楚他为何先天不足,也清楚爹娘为何而死,张淮危因何离开京城逃亡北地,赵茹慧又为何在郊外庄子再不出来。
别人说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