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知死死攥着拳头,面上浅笑开口道:
“ 大人教训的是,淮知受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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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甲卫浅笑着坐下:
“ 你不该恨咱们跟郡主,若不是郡主仁德,你们该跟方氏一样的下场 ~ ”
“ 咱们主子是何等人物,阳城县主岂能由得一个卑贱妾室作贱呢?”
“ 要恨就恨你娘吧、何苦做出这些错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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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知终是忍不住开口反驳:
“ 我们也是郡主的手足!祸不及子女,为何还要这般磋磨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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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甲卫嗤笑一声:
“ 祸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阳城县主如此照顾你们,善待妾室,你们却恩将仇报,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 ”
“ 上回的事都是你们生母的主意,郡主留你们一条贱命,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
“ 何况从贱妾肚子里爬出来的,也配同咱们郡主遑论手足?”
“ 这做人呐、要知恩才是,日子还长呢 ~ 三位可得好生受着才是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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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银甲卫却是简单粗暴,先是上去给了南淮知一拳头,随即将两个簸箕交到姐弟二人手中。
方不满开口道:
“ 跟这群贱人废什么话?不听话就打!郡主说了不必对他们仁慈 ”
“ 只要人没死,怎么对他们都成 ”
南映月正欲上前去看哥哥伤势,却不得不屈服于淫威之下。
跟南淮安两人含着泪,有些踉呛的筛着稻谷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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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方家庄户上的麻婶子,已经带着笑脸出来接人了。
坐在马车里的嬷嬷率先出来,手上提着半死不活的秋意。
麻婶子表情未变、仍旧带着笑开口道:
“ 哎呦郑姐姐怎么今天过来了?可是大少奶奶有事儿要吩咐?”
随后打量着秋意裙子上的斑驳血迹,略带诧异开口道:
“ 呦!这是刚小产了?可是出了何事了?”
郑嬷嬷跟麻婶子也算是老交情了,听着此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