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迟飞捏紧了拳头才克制住笑声。
她恍然大悟一般,以拳击掌:“多亏皇上您提醒了我!
那人的行为,可不就是在贿赂您吗?
皇上您别说了,这件事儿是我做错了,我现在就回去揍他,让他不要痴心妄想了。”
孟迟飞气鼓鼓的,一副要回去找人算账的样子。
朝皇帝拱手行了个礼,作势就要离开的样子。
皇帝:“……”
刘总管连忙哄住她。
“你回来!”皇帝把人叫了回去,轻咳一声,“人家也是想孝敬我,你可不许欺负人。”
好不容易有人送钱上门,哪能往外推啊!
一旁的刘总管说道:“孟校尉,小的觉得,率土之滨莫非王土,那些人上报给官府,和交给陛下都是一样的。”
孟迟飞就像一根墙头草,立即改口道:“就是啊!
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盐井若是上交给当地衙门,盐井收益经过官府层层盘剥,送到国库不知有没有十分之一。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遇上天灾人祸,朝廷想调拨一点银钱救济,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还不如把盐井掌握在陛下手里。
陛下有了钱,哪里的灾民救不得了!”
孟迟飞也是痛心疾首地说着。
皇帝也想到这几年遇上旱灾,榨干了国库,又榨干了他的私库,后来再遇上灾情,他掏不出钱,便厚着脸皮在大朝会上化缘。
又抄了几个贪官的府邸,才撑过来。
这次晋阳府的灾难也是。
要不是孟家兄妹把担子揽下来,恐怕那些大臣现在还甩锅。
孟家就是这样,有事孟家是真的上。
不管是以前,还是这一次。
砸锅卖铁,头破血流也要扛下来。
孟家还不要名不要利。
这次拍卖会也是,张口闭口,话里话外都是陛下的意思。
是陛下仁善,心系百姓。
孟家就是个跑腿的,完美隐形。
皇帝的里子面子都有了,事情也解决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顶着泰山般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