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教学楼。
孟新本就不多的怒气,在见到颜朝白的瞬间,也逐渐消失。但还是假装非常生气的质问。
颜朝白耐心解释,说他真的不小心忘了说。
孟新看在他诚恳解释的情况下,大方的原谅他,并表示下不为例。
颜朝白连连夸奖孟新美丽善良,各种彩虹屁输出。
孟新笑得璀璨如花。
路上经过的校友,有认识他们的,不小心听到几句,纷纷投视注目礼,眼中的兴味,毫不掩饰。
孟宴臣才感觉自己的存在,是多么亮眼。
也懂得了那首歌歌词的深意:他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二位,能不能好好走路?”有什么好牵手的?
“速度能不能再快些呢?”这么长的腿,走起路来比他爷爷还慢。
为什么他们俩要迁就孟新的步伐节奏?而不是新新迁就他们!
孟宴臣已经想不起来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
此刻他只想大义灭亲。
孟新朝孟宴臣开朗一笑,善解人意的加速,“好的好的。”
颜朝白怎能感觉不到孟宴臣的反常。
顾及他的存在,颜朝白的行为上收敛很多,亲密的话不能说,亲昵点的动作也不能做。
不过他也知足了,非常珍惜每一次见面的机会。
之后俩人的话题也没有冷落孟宴臣。
孟宴臣也不觉得那么尴尬了。
本以为自己会挑剔到最后,短时间内没办法习惯这种落差。可谁知随着一顿饭结束,孟宴臣适应了。
旁观者清,他现在终于知道灵灵以前说新新事多是怎么回事。
她真的事挺多的。
朝白的耐心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孟宴臣彻底解放双手。
吃饭不用给她倒水,不用随时随地帮忙递东西,最重要的是不用吃她夹错的菜!
这感觉真让人上瘾。
颜朝白的服务,他给十分的好评。
这顿饭还不用他买单!
孟宴臣倒不是舍不得这几百块,他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好新鲜。
孟新问起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