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金得姆在沈涛那炽热的目光下,有些妥协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语气也变得稍微缓和了一些,无奈地说道,“相信你异想天开的故事?你所说的一切都太过荒谬,与我所认知的事实完全相悖,叫我如何能够相信?在我的认知里,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明了,而你所说的却像是天方夜谭,毫无可信度可言。”
“这是真的。”沈涛一脸认真,他微微扬起下巴,表情严肃而坚定,语气更是不容置疑,仿佛在向金得姆宣告一个不容辩驳的真理,那神态就像是一位在法庭上宣判的法官,威严而庄重。
“不可能。”金得姆摇了摇头,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但却十分坚决,依然固执地不肯相信沈涛所说的话,仿佛在她的世界里,那些既定的认知和命令就是不可逾越的高墙,任何试图突破的言论都将被无情地阻挡在外。
就在这时,作家回来了。他迈着沉稳而从容的步伐走进山洞,目光在沈涛和金得姆身上扫视了一圈后,一只手轻轻拉了一下金得姆的肩膀,那动作轻柔而又带有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量。他看着金得姆的眼睛说道:“恐怕确实是真的。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种种迹象都表明,事情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简单,真相往往隐藏在表象之下,而我们现在正逐渐接近它。就像冰山一角,我们所看到的只是表面的一小部分,而更多的秘密还在水下等待我们去探寻。”
在那略显阴森的山洞之中,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但你还是杀了白特。”沈涛面色冷峻,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坚冰,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与惋惜,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地说道。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在金得姆身上,仿佛要凭借着这炽热的目光,从她的表情深处挖掘出哪怕一丝的愧疚或是悔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慰藉他内心深处对逝者的缅怀与对眼前之人的复杂情感。
“别说了!”金得姆听到这句话,内心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地捶击了一下,那股冲击力瞬间传遍全身。她紧紧咬着牙,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那满脸的痛苦之色却如同汹涌的潮水,冲破了理智的堤坝,肆意蔓延开来。随后,她像是逃避什么可怕的梦魇一般,迅速别过头去,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白特,是我哥哥。”这几个字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