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直接打残。
苦心安排进入警局的陈家人,也被直接撸掉,对陈家来说,每一件都是啪啪打脸的事情。
这不是明着告诉廉城的其他家族,他们陈家已经日薄西山,有一股他们招惹不得的势力存在?
这是赤裸裸的,要将他们陈家在廉城的地位往下压。
陈宏的性格,从来不是冲动的人,反而在外界以隐忍著称。
他头顶的怒气,回到书房的一刻,逐渐冷静了下来,大脑的思路也逐渐清晰。
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前,陈宏并不打算动手,因此她摆摆手道:“黄叔,现在还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我们不能贸然动手,静观而后行!”
老供奉是陈家底牌之一,不容有失,他对于此事是慎之又慎。
那名叫黄叔的老供奉闻言,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互相交叉,沉默不语。
他在陈家做供奉已经三十余年,跟随上一任家主,也就是陈宏的父亲。
陈宏接任陈家家主十几年来,这位老供奉便隐居在陈家别墅一侧的小楼,鲜少露面。
不过一直以来,他和陈家的另外一名供奉,都是陈家的底蕴。
“父亲,我觉得可以让黄叔出手,那个小子这么年轻,还能是黄叔的对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