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了,我就没上去。”
齐瑞州微笑着,一身名贵西装和外表,已经将他跟之前的同事隔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齐瑞州他们的说话声吸引了那边榆树村几个村民的注意力。
“那不是齐老板的那个儿子吗?”
之前齐艺伟召开记者会道歉那次,齐瑞州也在。
后来村民们打听到了齐瑞州在省电视台工作,有人还写信给侯长青举报齐瑞州。
“就是他!我们的赔偿款还有一部分尾款一直拖着没落实,正好问问他什么时候给我们。”
几个村民朝齐瑞州走来。
“齐老板,你们答应给我们的赔偿款尾款什么时候给啊,因为你们家那个违规的厂子,我们一村子有一般的人得了肺病,还等着钱治病呢,你们一直拖着不给是什么意思,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就是,你爸已经进去了,我们只能找你。”
那些村民说是询问,但语气十分蛮横。
陈姝捂着肚子躲在齐瑞州身后。
“请大家放心,尾款我已经批到了财务室,用了多久你们就能收到那笔钱了。”
“你没骗我们吧?”
之前他们还去齐瑞州的公司找过,但那保安不让他们进去。
后来有人混进去找到了齐瑞州的办公室,但是被秘书给拦下来了,还说齐瑞州不在。
好几次的推三阻四让村民们对齐瑞州的话抱有怀疑的态度。
“我没有骗你们,请大家相信我。”
“你把公司账上百分之七十的钱砸到了医疗器械产品的推广上,你拿什么给他们兑现尾款?除非你不给公司的员工发工资,不给你女朋友买衣服首饰。”
齐瑞阳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还把他公司的事儿打听的一清二楚。
看来她在公司的根扎的比料想的还要深。
“推广医疗器械确实是我们公司战略的一部分,也没藏着掖着,但你说我把公司账上百分之七十的钱投进去了,这不是骗人吗?你现在都不是长丰集团的人了,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资金的流向的?”
齐瑞阳压根没打算跟他就这个问题掰扯。
“那可能我估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