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走了。
伙计接住那一块金子做的宝贝,麻利的磕了个头,飞快溜走。
天爷呀,这汪小姐可真是个金疙瘩!
陈皮一条一条对照着。
嗯,珠宝首饰和衣裳?这个自己经常送,但凡从墓里掏出点好货,换的钱除了自己吃喝,剩下的全买了东西送给汪月了。
送花?这个倒没试过,找个机会试试。
看电影?这个他也没和汪月干过,也找个机会带人去。
做菜?自己只会做点粗茶淡饭,汪月肯定吃不惯,等下午他就把酒楼里的厨子抓来学。
学好了做给汪月吃。
出去玩?这个也可以有。
思考半晌,陈皮自信的笑了。
等自己把这些招式都用上,汪月肯定会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又过了几天,他终于学了一手好厨艺,满欢期待的去邀请汪月吃饭,却被告知对方早两天就离开长沙了。
陈皮不信,想要硬闯进去,被钱富和丫头拦下了。
他也顾忌着这是汪月的地盘,自己如果在这儿生事对方肯定会不高兴。
于是只好阴着一张俊脸离开了。
只不过走时阴翳的看了钱富一眼。
这个男人,不是好货,该死。
回去后陈皮立马派了人守在种花家周围。
只为了汪月出来自己第一时间就能得到消息。
没想到,一个星期过去了,根本没瞧见对方半个人影。
直到这时陈皮才意识到汪月是真的离开长沙了。
他心中后悔懊恼,连带着脾气也不好,接下来几个月连着下墓,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给自己留。
后来在一次交易时,水湟四爷的人不长眼扣了他的货。
他去讨要却反遭对方羞辱。
自从被人洗劫了家底又被人剃了毛之后,水湟的脾气就越来越古怪,动辄废人子孙,几房姨太太也都成了摆设,被他送回了老家。
他为了补上家底,恢复自己骄奢淫逸的生活,提高了水上行船运货的保护费。
一开始他还有些顾忌,后面越来越肆无忌惮,直到这次犯到了陈皮手上。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