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做,他也管束不了我的交友自由。”
说着已经到了家楼下,我结束和萧雪的通话。
萧雪肯定是知道一些沈涛的猫腻,才被沈涛开除。
在电话里不便多说,等周末见面再问细节。
眼下上楼应付沈涛母子,才是正事。
我在楼下待了会儿,调整好心态和情绪后上楼。
我名下有两套别墅,不过距离公司较远,结婚前为了缩短通勤时间,就购入这套距离公司几公里的市中心大平层,一住就是五年。
这五年,我一直觉得婚房是温馨的小家,岂料这里是困住我的牢笼,是要吞噬我的炼狱。
走出一梯一户直达家门口的电梯,我的心情比每次给父母扫墓还要沉重。
原来有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而活人也远比死人可怕得多。
我用指纹打开门锁,屋内一片沉寂。
以为沈涛已经把他妈和他儿子送走了,提着的心刚放回去一半,就看到客厅的东西被打砸得面目全非,就连沙发墙上的挂画,都被扔到地上,溅得一地的玻璃碎片。
坐在沙发上浑身发抖的张兰芬,一看到我就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吃了一般。
沈涛同我离婚登记,不过是走个过场,最终目的是想从我手里抢走全部财产。
沈涛唱了红脸,那白脸的角色势必非婆婆莫属。
我没给张兰芳太多眼神,朝有婴儿啼哭声传来的主卧走去。
沈涛正弯着腰,边给沈耀换尿片,边温声哄着闹腾的沈耀。
温馨的画面,却令我的生理和心理都极度不适。
沈涛明目张胆的把沈耀带到我的床上,估计下一步沈耀的亲妈也会蹬鼻子上脸,直至鸠占鹊巢。
我心里厌恶至极,面上不带情绪:“沈涛,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婆……”
太过投入亲子互动的沈涛,被我的声音吓到,松开尿布的同时,沈涛突然尿尿,直接尿进了沈涛开口说话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