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毁于一旦。
在救公司和牺牲自己之间,大概很多人都会选择前者。
可以把后者当作一场噩梦,梦醒后就全部忘了,作为已婚妇女,也不必有那么强的道德感。
但我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妥协。
若是如萧景云所愿,即便他真的帮我贷款两个亿,那无疑是从龙潭跳进了虎穴,他不仅不会放过我,还会变本加厉的以两个亿要挟我顺从乃至屈服于他,到时我夹杂在三个男人中间,处境可谓是生不如死。
更何况,撇去人格尊严和底线不谈,我肚子里还有着刚保过胎的宝贝,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
我知道萧景云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的小人,他现在耀武扬威势在必得,不过是知道我毫无依靠,能任他宰割,那我就反其道而行,将他一军。
“萧景云,”我稳了稳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你知道何允安在弄我,却不知道他弄我的原因吧。其实很简单,他和你一样想和我再续前缘,我拒绝后才恼羞成怒,想用让银行断供的方式逼我低头。他比你帅比你有钱,我和他又有感情基础,他肯定是我的优先选择项。你今晚但凡碰我一下,我敢保证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萧景云显然有些信了,却故作耀武扬威的掩饰他的底气不足:“你少诓我了,何家已经给何允安挑选好了结婚对象,女方的软硬件都不输你,他怎么可能出你这株脏了的回头草。”
“当然是因为爱啊,他当初有多爱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是他的初恋,男人对初恋可是有些难以割舍的情节。”
我见萧景云有所迟疑,又说:“你若不信,我现在可以给何允安打电话。虽然你俩不和,但你家有项目在与何家合作,你也不想因为我这个脏了的女人,而拉着家族企业陪葬吧。”
萧景云显然被我这番话威慑道,到底把我的手机还给了我:“林音,你最好别骗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药性越来越强,我双手颤抖地接过手机,凭着记忆拨出何允安的号码。
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心脏紧绷得像随时会爆炸一样,如果我记错号码,或者何允安换了新号,被萧景云识破谎言,我今天的下场只会更凶多吉少。
十多秒后,电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