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在西边,紧挨着院子的铁门。
透过玻璃,看到何允安扎着马步举着斧头。
每落下一次,就传来“咔”的一声,木头应声变成两块。
何允安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朝我看过来。
我立马堆起笑容,推开门走进去。
他举起斧头,又是手起刀落。
这是体力活,何允安没穿外套,额头上却有一圈密集的汗珠。
“我来吧,你休息会儿。”我挪进几步。
“你会?”
“总得试试才知。”
“胃不疼了?”
“恩。”
何允安看我一瞬:“算了,你的胳膊还没木柴粗。”
“没胳膊粗,也能干力气活,而且你多少带点性别攻击了。”
何允安摘下手套:“来吧。”
何允安的大手,把手套撑大了,戴上有点滑稽。
刚想去下,被何允安制止:“手套防滑,戴着吧。”
我重新戴好,何允安把一快锯断的木头放好:“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挥虎头的时候腰腹借力,瞄准木头砍下去,不过得小心别砍到腿上。”
听着何允安教授的办法,我觉得并不难。
自信满满地挥下去,结果斧头跑偏了,木头毫发无损,斧头则砍进了垫在地板上的木桩上。
我尴尬一笑:“我再试试,熟能生巧。”
说着拔斧头,却拔不出来。
暗暗用力,斧头依然卡在木桩里,我人却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何允安的手掌及时拖住我的腰,待我站稳他收回手,可我的腰间依然隐隐感觉到他的温度。
这令我有点心不在焉,等何允安把斧头拔出来递给我,我下意识地砍下去,却差点砍到小腿。
何允安一把夺走斧头扔到一旁,蹲下身查看我的腿:“有没有伤到?”
“没有。”
“裤子卷起来我看一下。”
“真没有,只是刀刃磕了一天,但不疼。”
何允安直接上手,我弯腰想自己来,被他喝止:“别动。”
裤腿卷到膝盖的位置,表皮的皮肤有些红肿,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