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我的心情是复杂的。
惊讶有之，感动有之，也有亏欠他太多，怕无力还上的忐忑。
“谢谢，”我的双手抓着衣角，“这两个字听起来很苍白无力，但是我的真心，我……”
“收到了。”
“恩？”
何允安：“我的意思是你能接受我的帮助就行，眼下是商讨你尽快离婚的事情，若真的感谢我，等你复仇结束后，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何允安：“不到时候，但你能做到且不会伤你分毫。”
我嗯了声，点头：“你帮我很多，我不可能拒绝的。”
这件事对何允安来说似乎很重要，他很快笑了一下：“那说回离婚，这次回去你找个时机把证领了。”
我犹豫着，没有立刻回答。
何允安的眉头轻皱：“你不愿意？”
见何允安又有生气之势，我立马说：“我不是不离，而是不能这样离。”
“那你要怎样才甘愿？”
“他们往我喝的中药里掺毒药，在我车里动手脚，每次都想致我于死地，甚至于还有我不知道的时候。
“比如和沈涛逛街，在路边等他的时候，楼上的花瓶突然从高处掉落，擦着我的衣服落到地上。
“和沈涛出海冲浪，落水时我的救生衣突然坏了，一个浪花打来我人被卷走，若不是其他的冲浪爱好者及时发现我并把我救起来，我早就命丧大海尸骨全无。”
我说这些话时，发现沈涛完全不震惊，似乎早就知晓。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我看着何允安的眼睛：“这些事，你都知道？”
见何允安有否认之势，我沉默少许，说：“别在我对你坦诚的时候，你又开始骗我。”
何允安看了我好一瞬，到底点头：“这一多里，我有派人保护你。”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的笑，还是悲伤的哭，总之整个人悲喜交加：“所以不是你，我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是。”
我苦笑一下，心头的想法越发坚定：“他们如此，我更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何